司俊风不由自主的低头,看了一眼时间。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,”宫警官回答,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,她有撤资的打算,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,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她哭着恳求,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,我随时可能会死,我不怕死,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二舅感激的看着祁雪纯:“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?”
祁雪纯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,令在场的人纷纷信服了。
“不知怎么的,程小姐喝了很多酒,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……外面下雨了,这样非得感冒不可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,不能反抗。
但料峭寒春,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,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祁雪纯疑惑的抬头,不明白。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“你怎么不拦住她!”白唐冲阿斯抱怨。
欧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:“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,不是已经有证据表明谁是凶手了!”
刚张嘴,她便被司俊风拉了过去,“这是我家里的,不懂事瞎逛,我现在就带她走,不打扰两位。”
他的俊脸就悬在她的视线上方,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