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司俊风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，立即敛去唇边笑意，手动更改了她刚才设置的自动航线。
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
“不管管家做了什么，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！”宫警官的质疑也是铿锵有力，“包括欧飞，虽然他一心想要他爸更改遗嘱，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！我们办案，讲究的是证据，而不是唯心的推测！”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如果在国道上，兴许能拦个车，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
最后他告诉她，密码是LOVE……

“不吃饭就工作？”司俊风皱眉。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，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，字里行间“司氏集团”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
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
他就知道自己的孙子不会有差，一心想要将司家的生意做大，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婚姻。
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，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
她为什么要如此的自暴自弃。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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