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能确定的。”民警说,“监控没有拍清楚扒手的五官,你也没有任何印象,我们查起来其实很难。你还是买个新手机先用着吧。”
许佑宁挣扎了一下:“是我!”
整个化妆间,似乎连空气都沾染上了甜蜜的味道。
“不能不去!”许奶奶太了解许佑宁了,不等她说话就拒绝。
她不敢动,只是伸出手描摹陆薄言的五官,指尖传来真实的温度和触感,她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陆薄言身边了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许佑宁防备的后退了一步。
回来?
被摸着头鼓励,被包容和理解的感觉……久违了。
他就像这家公司的定海神针,只要有他在,一切都会井然有序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陆薄言有些诧异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不是穆司爵,她的期待一下子落了空,同时又感到庆幸,幸好不是穆司爵,否则他问起为什么来他家,她要怎么回答?说太困了来睡觉,穆司爵大概只会赏她一个冷笑。
她彻底后悔跑这一趟了,却又挣不开穆司爵的禁锢,只能试图蒙混过去:“七哥,你的事情不是还没处理完吗?我先……唔……”
许佑宁当然会用,问题是“怎么了?我们不是快要回到别墅了吗?”
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和复健,她终于摆脱了魔咒一样的拐杖,虽然走路还是有些不自然,但现在不管她想住酒店还是睡天桥底下,穆司爵这个讨厌的家伙都不可以再拦着她了!
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,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,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