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严妍无语。
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

祁雪纯专注的看着，没出声。助理呆了，贾小姐今年才多大？
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“喂……”她想问他送花什么意思，为昨天他的视而不见道歉吗？
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男人手上用力，程申儿吃痛的蹙眉。

“不是我杀的，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：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，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，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，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，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