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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疑惑的睁开眼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严妍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表现出“真诚”，“对不起，程先生。”
“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他不逗她了。
所以他才沉默着，转身离开了。
这下妈妈又会伤心了。
现在想想，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，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，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。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默认了她的话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她坚决否认。
说完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刚才程子同来真的是凑巧，下回可不一定这么好运气。
他就是故意想要“泄秘”。
符媛儿回到办公室，将办公室的门关上。
“你也来找程奕鸣？”严妍看看酒吧，又看看她，“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？”
慕容珏面露恼怒，“现在外面的人都盯着你，符家的项目如果出点差池，你可知道后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