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烟被掉包了。
“还有,”苏亦承说,“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洛小夕从苏简安的沉默中察觉出异常,“陆氏的情况,真的像网上说的那么糟糕吗?我总觉得媒体在夸大啊,陆薄言能处理好的吧?”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
这样一来,连婚都不用结了,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?
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下午忙完后,许佑宁在一号会所的门口等穆司爵,五点半的时候一辆名贵的大奔远远开过来,她知道那是穆司爵的车。
很好,今天已经没有擅闯她的公寓了。
洛妈妈笑了笑:“既然这样,那妈就告诉你实话吧。你走后,我呆在家实在无聊,亦承他就给我和几位太太安排了一次出国游。”说着语气变得兴奋起来,“上个月的欧洲六国游,是妈妈这辈子以来最尽兴的一次旅游!”
陆薄言似笑而非:“你的礼物,我怎么敢今天才买?”
反正也瞒不了多久。媒体都是人精,不用过多久就会发现异常找到医院来的。
不过,只要能帮她,她不想管他是什么人。
洛小夕愣了愣,放下刀叉望着苏亦承,欲言又止。
苏简安到了警察局才知道江少恺请了半天假,打他电话,无人接听。
也因此,陆薄言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,她也以为事情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,生活会重新归于平静。
心却被揪得越来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