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 否则,对苏简安的想念就会吞噬他的心脏。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 沈越川几个人顿时起哄得更加厉害,陆薄言终究是顾及到苏简安脸皮薄,很快就松开她,徐伯送来一把制作精美的蛋糕刀:“少爷,可以切蛋糕了。”
苏简安明白了:“她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。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 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
苏简安走到玄关打开鞋柜,看见了一双粉色的女式拖鞋,37码的,她是36码的脚。 陆薄言合上文件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?”
苏亦承笑了笑,十分满意的去了浴室,按照洛小夕说的找齐了洗浴用品,开始洗刷沐浴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想什么我都知道。”
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 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
陆薄言走到落地窗前:“我走这几天,发生什么事了?” 这时,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:“少夫人睡了。”
而她,只负责相信陆薄言就好了。(未完待续) 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除了晚餐没有搞定之外,一切都已经妥妥当当。 沈越川和大家打过招呼后,问:“洛小夕呢?”
给陆薄言做了这么久的晚餐,苏简安已经观察出陆薄言偏爱哪几样了,今天统统做了他最喜欢的,忙完,已经一点多。 但现在,好玩了。(未完待续)
“好的。”司机应声发动车子,银色的轿车直朝着餐厅开去。 她喜欢陆薄言,是她少女时期最大的秘密。她上大学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是商界的新秀,他受尽追捧,发光发亮,在离她那么遥远的地方。
洛小夕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“你发现你们家有一座金矿,准备分我一半?” 门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,他笑得那么愉悦,“一起。”
虽然从未说过,但他无法否认,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。 苏简安何时为了他这么牺牲过?
“简安,你能不能去?”闫队顾及苏简安受伤的右腿。 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
“想我了?”陆薄言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分外愉悦。 算了,不想那么多,顶多到了明天她见招拆招!
说得好听些,这里显得古色古香,让人心静神清。 她至今记得刚结婚时,陆薄言的冷漠让她有多心寒,他明明近在眼前,她却还是感觉他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。
可她大概真是鬼迷心窍了,饶是如此,也还是不后悔。 她这里没有男式的衣服,洗完了他怎么出来?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 就算偶尔来一次,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,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。
回到家,苏简安看着时间还早,厨房里又有足够多的新鲜食材,让陆薄言给沈越川他们打电话,叫他们过来再吃饭,她亲自下厨。 最终还是没有撑住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