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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正好可以把话说清楚。
秘书赶紧点头：“对我来说是有用的，程总您需要吗？”
“咣。”忽然，门外响起一个声音。
她将手机拿给他。
驾驶位的玻璃窗放下，露出司俊风满满邪气的脸：“是在找我？”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程奕鸣疑惑，“我为什么要骗你？”
从办公室外路过的警员纷纷驻足诧异。
她想往里进，但被白唐拦住，“这里曾经有人打斗，是案发第一现场也说不定，在调查没结束之前，这里不能进来了。”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
程奕鸣上车离去。
她轻转美眸：“媛儿一定在，朱莉不知道会不会来……”
“天啊，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！”
“昨天晚上有一个女人来公司找毛勇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想要取走他还没取走的薪水和奖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