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

所以，符媛儿刚才的犹犹豫豫都是装出来的。

“媛儿。”刚下楼，却听到慕容珏叫了她一声。

“我去车上拿手机。”

休息室安静了好久，终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。

所以，反而是最安全的。

“不关心你？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，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
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，是程子同的那一句，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

“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“我……我不饿啊，我吃了面包片，还喝了酸奶……”

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陡然停住。

再之后，子卿爬起来离开，什么也没再说。

“现在说说吧，接下来怎么办？”片刻，她心里舒畅了些许。

秘书转身往外，走到门口时，符媛儿忽然叫住她。

“纠结成这样了？”妈妈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，她从洗手间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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