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,但是过了几天,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。
更莫名其妙的是,陆薄言脸上的表情居然类似于……满足?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她对当年陆薄言的言而无信耿耿于怀,不仅仅是因为失望,也是因为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了欺骗,十五岁之前她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得太好了。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江少恺这损友是赤luo-luo的在加深她的焦虑啊!
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可问题来了,一只鞋子已经不能穿,另一只还好好的在脚上,如果她就这样起来,走回去的姿势一定十分怪异导致她被扣分,刚才的挽救就会变成徒劳无功。
不经意间,她刷到了一条娱乐新闻
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她笑了笑:“我不怪你!”
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,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,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,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。
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苏简安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,佯装得很淡定:“那要是你加班,或者我加班怎么办?”
“所以那天晚上,你才会突然问我是不是喜欢江少恺?”
当时她正沾沾自喜,没领悟到陆薄言的深意,现在她懂了陆薄言让她记住当时的高兴和兴奋,然后再仔细体会此刻内心的崩溃。